刘婶照做,扶着心不甘情不愿又心有余悸的苏媛媛下去了。
“十四年前。”
“小姐,”男人跃上高脚凳坐着,和洛小夕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,“我想请你喝杯东西。”
他的目光胶着在苏简安的脸上。
苏简安的脚步应声顿住。
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只看到我老婆自恋。”
陆薄言淡淡的说:“她们失态也比你这个样子好。”
刚招惹了她,转身就和别的女人去酒店?苏亦承把她当成什么了?一个痴恋着他,而他兽|欲来了可以随时压住她解决的女人?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
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寒光。
“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吗?”她问。